第10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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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道:“素闻白玉美人,妙手成雕。” 可惜语气模仿地惟妙惟肖,那股风流劲较之某人,差远了。 就这么自娱自乐到子夜,直到桂花不堪其扰被熬枯了细蕊奄奄一息的,元晦方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。 他从怀中掏出个香囊,是早先落在菊花坳的那只。 囊身老旧,有被人重重搓洗过的痕迹。 元晦捏着香囊,倒出了大半的安神散,小心翼翼地给桂花腾出块空地,将香囊装得满满当当的,方才熄了灯,心满意足地爬上了床。 枕边的桂花萦绕鼻尖,慢条斯理地在黑暗中散发着脉脉甜香。 是夜,元晦如愿以偿地……失眠了。 第60章硕鼠 翌日清晨。 墨玉笙抬眼便瞧见元晦眼下两抹青色,当即问道:“怎么,新配的安神散不起作用了?” 元晦目光不自然地闪躲了一下,“没……地生,我认床。” 墨玉笙正沉浸在“怎么越活越娇贵了,还认起床来了”的疑惑中,冷不丁被元晦扔过来的话炸了个措手不及。 “对了,师父昨日去了哪里,那么晚才回来。” 墨某人半斤鸭子四两嘴——全身上下就嘴硬,从这张嘴里是万万吐不出“我踏遍半个芍药镇,去修一根竹箫”那样的软话。 索性他脑子转地极快,短暂地心虚过后,一本正经道:“我去探了探路,顺便询问了一下有关五毒山的传闻。你师父这个人,你是知道的,从来都是未雨绸缪,运筹帷幄,不打无准备的仗。” 两人各怀心事,走出了客栈。 天色阴郁,下起了牛毛细雨,两人各牵了一顶蓑笠,混迹在行色匆匆的人群里。 临近北郊,人烟逐渐稀少,再往北二十里,草木葱葱,杳无人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