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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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落之外,梅影横斜,夜风轻拂下,梅枝微颤,落下两朵花瓣,在夜色下追逐,缠绵,似无终期。 ………… 元晦侧身托着腮,目光在墨玉笙眉眼间流连。 身旁人已经睡下,欢好时涌起的潮红褪色成斑斑红点,长久地留在了额角鼻尖。 那人在睡梦中也微蹙双眉。 做噩梦了么?还是说方才……伤着他了? 元晦想了想,蓦地唇角微蜷,无声地笑了起来。 片刻后,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,将香炉中的香灰倒尽,添了一捧安神香,又新添了些柴火,而后他轻掩房门,来到隔壁书房,从一旁的抽屉里掏出个细长的竹筒,抽出两根银色长条,缓缓摊开来。 借着一点残墨润了润笔尖,他在天蝉丝上写下两道密信。 一封是给七姑的。 “子游之疾愈深,甚于所料。嗅感殆尽,味觉亦大不如前。虽暂未察觉其听觉与视觉有异,以其行事之慎,或有意隐瞒也未可知。七姑所赐药方,可有所调整?是否需增其剂量?” 一封是给镖局探子的。 信上写着三个名字。 白面书生,司徒云海,孙三。 他将天缠丝揉成指尖盖般大小的珠子,走到院子里,吹响了口哨。 不多时飞来两只青鸟,衔着密信一东一西消失在夜色中。 元晦看着青鸟隐去,倚着门框静静吹了阵凉风。 大红灯笼高挂,穿不透他眼底的阴霾。 过了许久,他转身回房,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。 他动作极尽轻柔,却还是惊动了枕边人。 墨玉笙微微抬了抬眼皮。 这么个细小的动作没能逃过元晦的火眼金睛,他凑近到墨玉笙耳边,吹气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