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怜,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和陌生人多来往,也不要去陌生人的家里,你知道他叫什么吗,就吃他给你下的面,这次只是下个面,那下次……” 辛晓徽自己把自己呛到了,辛山竹捧着手机傻笑,“你快喝口水吧,不要生气。” 他又好奇辛晓徽没说完的,问:“这次只是下个面,那下次是什么啊?” 这种话换成别人都能听明白,但辛山竹没那么多弯弯绕绕,什么都要摊开说,直白说,就像他这么直白地对别人说一样。 辛晓徽对这双纯洁的眼说不出污秽的话,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小崽啊,你长点心可以吗?你哥我真的要被你吓死。” 辛山竹却固执地和他分享自己的雀跃:“他叫柏君牧,柏树的柏,君子的君,牧场的牧,好听吧?” 都是一样的户型,柏君牧的房子也不大,餐桌就在客厅里,也只能坐得下两个人。房子虽然小,还是给人一种空荡的感觉。辛山竹抽了张纸擦了擦嘴,又从自己兜里掏出一颗汽水糖,一边认真地对辛晓徽说:“他真的很好,都没觉得我傻。” 柏君牧心想:哪里没觉得了。 “而且……”辛山竹顿了顿,“他四肢健全但手上好多疤,看着好痛的。” 辛晓徽哦了一声:“都是疤了肯定不痛了,你心疼什么啊。” “那你的同学钱兆呢,不是也对你不错吗?” 辛山竹含着糖拖得声音都糊糊的,“他有好朋友的,今天晚上要通宵去打台球,可能还会唱歌,这种活动我不能去的。” 他从小到大都是集体活动多出来的那一个,没运动细胞,跑步也不快,一些接力跑轮不到辛山竹。 打篮球刚上场就已经可以抬走了,劳技课小组作业也没人喜欢和他一组,哪怕辛山竹动手能力不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