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伺候兄弟的父亲(下)
,扯过锦被将他裹住,“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!” 白梦卿在织物中挣扎,露出一截莹白手臂。他忽然安静下来,轻声问:“伯父可还记得啸云?”指尖抚上枕畔一个青玉镇纸——那是燕啸云生前常把玩的物件。 烛火“啪“地爆了个灯花。 燕父背影僵住,听见身后衣料窸窣声,回头时,白梦卿已赤足站在地上,锦被滑落腰间。 他胸前两点茱萸因寒冷挺立,腰腹肌rou绷出漂亮的线条,而伤痕如同某种诡艳的纹身,遍布这具白玉般的躯体。 “在地牢里时,他就是这样。”白梦卿缓步逼近,指尖轻点燕父胸口,“解开了我的衣带。” 燕父呼吸骤乱。 1 眼前人是儿子燕啸云生前最好的兄弟,可此刻身体上却烙满了别人的印记,这认知让他既痛且怒,一把攥住白梦卿手腕:“你当你是什么?你又当我是什么?” 白梦卿突然笑了。他踮脚贴近燕父耳畔,吐息温热:“伯父硬了?” 月光透过窗棂,将两人影子绞缠在地上。燕父的军袍腰带不知何时已松,露出内里深色中衣。 白梦卿指尖顺着对方胸膛下滑,在触到腹肌轮廓时,被猛地按在榻上。 “看看你身上的痕迹。”燕父粗粝掌心抚过他颈侧咬痕,“每处都在提醒我,你刚从谁床上下来。” 白梦卿却突然挺腰,用肿胀的某处磨蹭对方大腿:“可这里想的全是伯父。”他拉过燕父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“这里也是。” 指尖下的心跳快得惊人。燕父望进他潮湿的眼睛,忽然发现那深处藏着某种决绝的痛楚——就像濒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。 这个认知让他所有怒火都化作了酸涩。 “傻孩子。”燕父叹息着扯过外袍裹住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