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塔罗
我完全不被影响,十分厚脸皮。    我搂住他的腰,是献殷勤也算是揩油地揉。    吧友都说男人第一次时间短。    我回放着刚刚的英勇战举,心说不愧是我。    我们天赋异禀的人是这样的。    厮混一夜的后果就是,第二天中午醒来后,我只还有些宿醉后的晕乎,除此以外都很好,但韩楷的身上热得烫人。    我吓得赶紧推他。    “起来起来,我带你去医院看看,你怎么发烧了?”    韩楷声音很哑:“爱去你自己去,我不去。”    我说:“别闹,别小瞧发烧,真会把脑袋烧坏了的。”    韩楷懒懒道:“烧不死就继续烧,反正是谁造成的谁负责。”    我一时语噎。    最后没有办法,始作俑者只能苦逼地去药店买药,顶着药店员工都懂的暧昧眼光,稀奇古怪地拎着一袋子药去买早点。    不是,买午饭。    等外卖的时候,我没由来地想起,韩楷说他的大号一直在用。    韩楷的账号早在高中我和他没了联系之后,就再没更新过状态了,长久的离线状态、从未换过的好友信息,我一度以为他换了联系方式。    我能窥探到的只有他的说说,其余地方都是空白。    说说里面也只有一条记录,是14年时候,他发的一句泰戈尔的诗:“有一次,我们梦见大家都是不相识的。    我们醒了,却知道我们原是相亲相爱的。”    我无数次试图把这句话与我扯上联系,幻想其中的“我们”是指谁和谁。    后来的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