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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阖上最後一本日记,我深深沉浸在懊悔与难过的情绪里无法自拔。    就在这时,有人传了讯息过来。    我下意识拿起手机。萤幕上显示徐灿佑的名字和讯息。    睡了吗?    我点开讯息,但没有回覆。    很快地,他又传了一则讯息过来。    现在方便出来吗?我在你家门口。    门口?    我半信半疑地走到客厅,透过窗户,看见徐灿佑确实在屋外,困惑地开门走出去。    「这麽晚了,你来g麽?」    「找你去河堤看烟火。」他笑嘻嘻地说道。    「现在?」    「对啊,现在过去刚好也能赶上倒数。」他一副「我都计画好了」的得意模样,然後拍拍脚踏车後座,又说:「我今天还特地骑了淑nV车来,就是为了要载你。」    按理说,我应该要拒绝他,就像稍早之前婉拒苏易维一样,但我迟疑了几秒後,却说:「等我一下。」    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屋内,留了张字条给爸妈,又拿了件外套,然後出门。    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要答应他,或许是为了转换因为看了日记後的沉重心情,也或许是因为不想一个人待着,而徐灿佑刚好出现了。    距离午夜十二点还有八分钟,我们抵达了河堤,那里早已人满为患,就连要挤进去都很难,所以我们乾脆在外围找了一个可以清楚看见烟火和舞台的制高点,等候倒数时刻。    「每年的最後一天,我们家族都会一